王爷万福金安。”
楚楚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抬起头看到方才隔着半个球场的人就这样蓦的出现在面前。
少年的睫毛在阳光下根根分明,在晶莹的眸子上投下一片阴影,脸上的绒毛都镀了一层暖光。
一身白衣被吹得猎猎作响,衣摆处用银线绣着竹子的纹样,清雅恣意。
一瞬间分不清是阳光刺眼,还是少年的气场太过强大,陆楚楚竟有片刻的失神。
少年的脸上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说出的话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
“你无妨罢?如若无碍,把球捡给我。”
陆楚楚只觉得一切都跟想象中不一样,她曾以为皇家之人皆高高在上,平日里怕不是拿鼻孔看人。
可今日一见,只觉得眼前的少年言语间无半分轻视之意,神情中无藐视之姿。
“楚楚?”
祝缎菡就差扶额了,关键时候陆楚楚怎么发起了呆。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陆楚楚才缓过神,捡起地上的球递给云竹:“见过二皇子,愿二皇子万福金安。”
“多谢。”
云竹接过球转身回到球场上,陆楚楚隐约听到有人问道怎么了,而那个高挑俊秀的背影只说了句无妨。
“二皇子是个怎样的人?”陆楚楚拧着帕子转身问祝缎菡。
祝缎菡想了想说道:“听其他人讲,二皇子待人最是和善,就算下人犯了错也只是口头惩戒,怎么了?”
“无事,带你去看小猫,快来。”
祝氏的青棚里只剩女眷,男子都去球场上比赛去了。
踏雪此时坐在雕着梨花的木椅上,两只眼睛睁得溜圆。
祝缎菡只觉得好笑:“你看看它,好像能看懂比赛似得。”
刚说完,踏雪就斜着眼瞪祝缎菡。
祝缎菡更觉得有趣了:“它好像能听懂我讲话?”
“本喵又不傻。”踏雪舔舔爪子,把头扭到一边。
这下轮到祝缎菡的眼睛睁得溜圆:“它真的会讲话!”
陆楚楚得意的看着祝缎菡,一副我没有骗你吧的表情。
看着眼前的踏雪,陆楚楚蹲下来问道:“前两日我在家中怎么都寻不到你,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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