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云说:“我在家里打柴、摸庄稼地。由于山大王要掳掠我,家里人没办法,只好送到金家做奴仆。”钱春妹说:“我家里太穷,卖给郑家做丫鬟,好在小姐并不怎么嫌弃,日子还算过得不错。黄子芹你呢?”黄子芹跺着脚说:“怎么说呢,其实我家并不怎么穷,我爹爹跟人家赌钱,输掉很多的钱,人家上门逼债,没办法,就将我卖给云员外。唉,我们三个都是命苦啊!”
“啊?你们不读书,到这书房里做什么?谈家常回家去谈。”女书生听到先生的斥责,急忙回到各自的学桌,读着各自的书,五花八门。《论语》、《弟子规》、《增广贤文》、《教儿经》、《千字文》、《女儿经》,各人读各人的,嘈杂声音让人听不分明。
先生离去,师母却坐在桌案前,她先是望了一阵,时间不长,也读起书来。聂双云偷眼望去,原来师母读的是《唐诗三百首》,师母读得抑扬顿挫,很有节奏感。聂双云暗自羡慕,师母读的肯定是好书,不然,何以那么激情澎湃。
下午读书相对自由些,各人可以谈谈读书心得,相互交流,彼此都能有点启示,甚至能够获取一些知识营养。
两个月过去,三个丫鬟相互知根知底,小姐却互不通信息,忽有一天临近傍晚,三个小姐谈起自已身世。金妙花开口道:“我来这里读书已经好长时间了,你们两位小姐是什么来头,我是一直不晓得,简直蒙在鼓里。也许你们要问我金妙花身世,我坦白地告诉你们两个:我爹叫金墀,人称金三爷,专门经营南北货,经常到春归府进货,有时到远处去进货,曾经到过京城平都。最近把进货的行当交给我大哥金勋料理。”
云洁说:“这么说你家父亲大人是个大财主。我家父亲叫云让,先前做过朝廷尚书,离职后一直住在这个邱水镇。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读个两年书,就上人家做媳妇,这叫临阵镀金。女人终归是个水性杨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