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不得了。”
郎中抓起一只手放在铺上把脉,过了好一会儿,说道:“你是女人,并且身上有孕,已经两个多月。”大嫂“啊”的一声,“我还以为他是个男人,原来是个娘子。”云洁说:“我身子难受不得了。”郎中说:“你身上湿气特别大,一定是泡在水里有好长时间。发热发炕,咳嗽,如若时间拉长,就有性命之虞。我给你配上一副药,用砂罐泡水烧开,将药汤喝下,喝三顿。另外,再给你一颗安胎药,要用开水服下。”
云洁给了一两银子,说:“实在对不起你,我身上的银两不多,只能给你这么点,日后如若相遇,定然给足银两。”郎中说:“我行医并非为了银两,修行为本,慈悲为怀。你要赶紧服药,注意调养两天,病情自然会去除。好了,后会有期。”
郎中离去,大嫂说道:“大妹子,你要服药,在这道观里能有什么办法。这样吧,你跟我回去,在我家安养,我给你煨药。起来,我搭住你跑。”云洁激动地说:“你的大恩大德我云洁永远忘不了,姐姐!”
云洁挣扎着爬动,大嫂伸出双手帮助她下了地,随后搭住她的肩膀,一步步的艰难移动。两三里的山路花了一个时辰,才到达魏家店。“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大嫂说:“我叫银花,娘家姓梁。”“你的夫君叫什么名字?”“啊,他叫魏金寿,出外打猎,有时候在外面要过好几天。”
云洁说:“梁大姐呀,我在你家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云洁妹子,你别要这么说,一个女人出门在外遇到灾难,没人帮助,那就离鬼门关不远。你放心好了,在我家把病治好,到时候自然让你走。”
梁银花找了砂罐,放上一副药剂加了清水,放在砖头架上烧火。到了最后,砂罐沸腾了。白瓷碗倒进药汤,端给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