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没人的地方玩尽兴了再杀也行。”
另一人嗤道:“王三儿,那丫头毛都没长齐,你也看得上眼?真要喜欢那一款,你从前怎么没去嫖过窈娘?”
听到窈娘的名字,昭昭站直了身,竖起耳朵听王三好奇道:“她是婊子的女儿?”
“可不是嘛。”男人的语气既卖弄又嘲讽,“她娘十四岁时才叫一个水灵,比她漂亮多了,我那会兜里有钱,当了她娘好一段时间儿的常客。”
“后来呢?”
“后来我就睡腻歪了啊……婊子嘛,还是新鲜的有意思。”男人嗤笑一声,“这么说起来,我也算那小畜生半个爹!”
四人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才发现昭昭竟然还站在那里,一直默默听着没有走。
怪异。
四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用眼睛将昭昭扫了一遍,犹疑道:“小兄弟,昨个儿见你时,你好像比现在高些……”
昭昭不语,头顶的烛火飘摇不定,昏黄的光照在她细巧的下巴上,唇角的弧度冷淡得像冰霜。
“你……”四人心下一寒,“你是谁?!”
昭昭蹲下身,整张脸都被烛火映亮,她似笑非笑:
“认得我了?”
恰逢此时,砒霜也起了作用。
四人一阵腹痛,顿时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拼了命地将手伸出门栏,想扯住昭昭:
“小婊子,你往泔水里加了什么东西!”
昭昭笑,她靠在墙上,点燃烟枪抽了一口,轻飘飘道:
“猜猜看啊。”
直到他们口吐鲜血,才反应过来这是中了砒霜,他们不停谩骂,声音飞出县牢就被瓢泼大雨掩盖,谁也听不见。
昭昭记住了。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得在烟枪里多填些烟叶,不然熄得太早,等人死的时间太难熬。
直到确定牢房中再无声音,她才掏出了从小狱卒那儿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她用手探了探他们的鼻息,一个气绝,两个气绝,三个气绝,四个……竟然还活着。
做事就要做绝。
昭昭眼底骤冷,她拿过一旁的麻绳勒上他的脖颈,用尽全身力气想将他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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