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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轻轻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眉头忽然微微一皱:
“没准儿,日后会惹出什么祸事。”
西门庆对此不屑一顾,坐在一旁穿着靴子:“王婆休要吓唬我。”
“在这清河县里,我西门庆怕过谁?”
“就算是县衙老爷,也得看我的眼色。”
清河县几乎所有的药铺都是西门庆家的。
有钱又有势,可以说没人敢惹他。
“你西门大官人不怕县衙姥爷,但你未必惹得起她家叔叔啊。”这时,王婆缓缓开口提醒道。
听到这话,西门庆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光忙着快活,一时间忘记了武松的事儿了。
另一边。
武大郎挑着扁担渐渐来到了家门前。
随后敲了敲门,很快门就被打开。
武大郎进入屋内,潘金莲将门重新关上了。
待武大郎放下扁担,她拿起破抹布拂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而武大郎则是诧异地瞧着她。
自从上次武松走了,潘金莲开始嫌弃武大郎之后,就再也没有帮他掸灰尘了。
但他也不说什么。
潘金莲拍好灰尘之后,发现武大郎正盯着自己,强颜欢笑道:“大郎在看什么?”
“娘子怎么脸色发红?”武大郎疑惑地盯着潘金莲潮红的面部。
潘金莲瞳孔猛地一震,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强装镇定:“是王婆硬要拉我吃酒,推脱不过。”
武大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径直回了房间。
潘金莲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
两日后。
冬日的清晨,阳光如同碎金般洒落在清河县的街道上。
寒风虽烈,但那稀薄的阳光,却在不经意间透出一丝温暖。
武大郎穿着厚厚的棉袍,脚踏破旧的布鞋,照常挑着扁担行走在这条街道上。
街道两旁的店铺尚未全开,木门半掩之间,可以隐约看到店主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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