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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眼里有水光,眼泪愣是被她憋了回去。
打她?!
还要打她。
凭什么这些人,说踩她两脚就踩她两脚,说扇她耳光就扇她耳光?
就凭她逆来顺受惯了?
就因为她做小伏低,无权无势惯了?
沈初禾愣是没想明白,抬眸时,怒气直冲脑门,但手边只剩下一个枕头,她冷着脸,眼里仇恨溢满,一把将枕头扔了过去。
重重的,直接砸在容聿川脑门上。
“沈初禾,你想死?!”
容聿川眼底有冰霜寒意,冷声呵斥。
沈初禾没说话,但眼神里透着一股硬气。
那股坚韧的劲儿,还是容聿川头一次见。
这一刻,他居然在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身上,看到了“傲骨”这两个字。
沈初禾,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不可能有这样的骨气,这种桀骜不屈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脸上。
容聿川眼底寒意退散,起了几分质疑,半晌没说话。
对峙少时。
他撇嘴,不屑冷笑,“你现在跟我装什么呢?当初爬床,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没等沈初禾开口,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一滩稀粥,终于知道她刚才也是故意的!才将方才砸在他脑门上的枕头重重了砸了回去。
“你搞出这么多花样出来,还不就是图谋这些?沈初禾,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聪明人么?”
容聿川将话说透了,又好似没说透。
花样?
哪些花样?
要不是脸上还疼着,沈初禾真想笑出声来。
“你总是这样,认定我在玩心机耍花样,你永远都觉得我在欲擒故纵,可是凭什么?
容聿川,凭什么?
你用你的主观臆断就给我下了决断?
就凭你的自信吗?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我做的一切从来从来都不是你嘴里说的手段!
我是发自本心的,我要远离你们,我根本不想再跟你们沾边?
你不会这样想。
因为,你觉得我爱你。
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爱你?
因为你心里门儿清,我为你做了好多事!我曾经,为了保护你,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