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柳士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微一笑:“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让永宁侯之子去对付那个小子,岂不是正合适。”
“那些人之所以愿跟着赵元琢,无非是觉得他日后能带自己搏个前程,只要拉下他的气焰,让跟着他的那些人知道,那小子不过也是皇室的一条狗,他根本就斗不过那些身份尊贵的贵族子弟,他们这点儿心气自然就散了。到时候这一盘散沙,又何足惧哉?不就任由我们捏扁揉圆了?”
“丞相果然高明!”
周大人眼睛一亮:“行,那我这就去吩咐,也叫这小子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侍卫长统领所有御前侍卫,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当上的,他今年二十九岁,家中也显赫,还费了不少心思才得到这个位置,救过圣驾的李九霄也就算了,如今倒好,叫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跟他并驾齐驱了,他心里自然也憋着口气想要教训对方,只不过赵元琢行事滴水不漏,又奉了沈燃的圣旨把守未央宫,他实在找不到机会而已,如今听了柳士庄的话,当即精神一震,转身就要走。
“周大人,你先等一等。”
柳士庄急忙阻止他:“那小子顾然碍事,不能不除,可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陛下的心思,虽然他此次养病,依旧将朝中的事务尽数交给了我处理,但他这举动大异于往常,我心里也总是不安。我们必须要做两手准备,若好便罢,那我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但若不好,我们也必须自救。”
周大人道:“这是自然,不过我觉得陛下如今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连去常州的李九霄都算上,他手里也没几个真正可用的人,否则以他的性格,又何必向丞相示弱。”
柳士庄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对。”
周大人道:“那不知丞相还有什么示下?”
柳士庄将一封封好的信交到周大人手里,低声道:“悄悄交给辰王。”
…………
这一日,赵元琢领着人从侍卫所出来,刚要到未央宫去换班,却见迎面走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青年大概二十二三岁,生的倒还算不错,鼻直口方,天庭饱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