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是奴才不肯给面子。您若是看上别的奴才,那尽管带去就是了,奴才绝对不敢有半个不字,但那小姚子可是先帝亲自下旨打入慎刑司的,就是要他做最苦最累的贱役。没有陛下圣旨,奴才是真不能让您带走他啊。”
赵元琢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虽然知道李常顺所说也是实情,并没有夸大其词,故意为难他的意思,但他还是不甘心。
赵元琢进宫之后,可以算是一路青云扶摇直上,升迁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他是沈燃力排众议也要提拔的人。
如今赵守德又平反有望,一般人哪敢得罪。
李常顺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了,几乎是哀求般道:“奴才这真是没有办法啊,要不大人您再去想想别的主意,就抬抬手别再为难奴才了吧。”
李常顺的神情很谄媚。
谄媚里还带着丝畏惧。
晚间微凉的风拂过少年带着燥意的脸,赵元琢胸口一阵发闷。
他有心对李常顺发火,最后却还是强行压下。
他痛恨狐假虎威的人。
可他此刻又何尝不是在狐假虎威。
这些人对他的畏惧讨好,大都是因为帝王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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