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王渊无奈笑道:“长江水清,灌溉两岸数地之田。黄河水浊,也能灌溉两岸无数田地。官家眼里,我们这些人,和那些秦桧的党羽,是一样的。”
“为人臣子,尽忠报国,为君分忧,这是本分。灵云你不要多想了,想这些没用的。圣上、朝廷有用的着的,咱们就出力。”
“若是哪天圣上对我们不满意了,一脚把我们踢开。那咱们就离开朝堂,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做个农家老翁,不也挺好的吗?”
王渊见费冲闷闷不乐,便宽心开导他。
还是王渊看的比较开啊。
做了这么多年的臣子,起起落落,早已经将朝堂旧事看得清清楚楚。
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烟云。
官职朝服不过是镜花水月。
徐府,大后院。
从昨天到现在,徐川几乎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他一直在框框荡荡的鼓捣自己的东西,一会儿是镜子,一会儿是望远镜。
在他身后的是十几个已经被他精心调教过的工匠。
徐川已经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今天按照他教的方法。烧制出一块三尺见方的镜子来。
前面已经连续三个时辰,烧制了八炉,结果都失败了。
这次是徐川亲自把关的,第九炉了。
做镜子的关键就是这个透明玻璃,玻璃一定要平整,最后烧制的混合溶液一定要清,没有杂质的那种。
“一个时辰到了!开炉!”
在徐川下令之后,众人纷纷打开了炉。
三个人合力,用三把铁锹将一个巨大的铁框从里面拖了出来。
铁框子上的,就是已经被摊开的玻璃溶液。
“稳住,稳住,不要倾泻了,把桌子抬过来,快!”
立刻抬过了一个铁桌子,然后将大铁托盘放在桌子上面。
然后又将提前准备好的模具拿过来,将溶液缓缓的倒在里面,进行冷却定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