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没说话,披上外衣往外面走去。
感觉自己的身体裂开一般的疼,她只能咬牙尽力保持着正常走路的模样。
由此可见昨天夜里纪宴初有多狠,全然不顾她是初次。
旁边经过不少女佣,见到她,神情各异,有同情,有鄙夷。
还没下楼梯,就听到下面传来皮鞭子甩在皮肉上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楼下,纪宴初光着上半身,浑身肌肉线条紧绷着。
此刻他正跪在地上,一张俊脸满是漠然。
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他却像是没感觉,就好像抽的不是他一样,只一双拳头紧紧捏着,手臂上青筋凸起。
纪景行站在一边,一脸愤懑地盯着他。
“你说你半夜跑景行的房间做什么?放眼整个京市,没有谁家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你让我这张老脸以后往哪儿放?”
纪老爷子越说越气,手下的动作也越狠。
“看来给你放权还太早了,整个人都飘了是不是?外面大把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是礼礼?她是你弟……”
话没说完,就气得说不下去。
“以后公司的事情交给景行,你暂时不要插手!”
纪老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把鞭子扔到一边。
纪宴初没动。
纪老爷子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身上,“赶紧滚!”
话还没说完,一口气上不来,身体直挺挺地朝后面倒去!
好在后面的管家眼疾手快,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他。
纪宴初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就往楼上走。
经过赵礼礼的时候,他脚步微顿,面上闪过了一丝嘲讽,讥笑:“真是一场好戏!赵小姐牺牲自己,成全心上人的举动,真是叫人感动。”
赵礼礼皱眉,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受害人明明自己,他一个施暴者,凭什么说这些?
压住心底对他的惧意,开口就斥责:“你有什么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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