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皓,那人好像是傅时念,她竟然这么快就买了一辆新车。”
段皓余扭头望去,看到车子绝尘而去。
他冷笑一声:“不过是几十万的车子,竟嚣张到给我甩脸色,不知所谓。”
徐如桐叹了口气,“阿皓,是我对不住你,若不是我多嘴,你也不会被傅时念伤了手。”
段皓余温柔摸摸徐如桐的手,眼神阴鸷,“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你对她了解多少?”
徐如桐深思半晌,缓缓说道:“我听说她母亲病重,需要很多钱做手术。”
段皓余阴恻恻笑了,“那就让她母亲做不成手术,她总会跪着来求我,不过到时候就不是舔干净我的鞋子这么简单了。”
徐如桐跟段皓余在一起大半年,参加过不少上层酒会,见识到了豪门的富丽堂皇,体检到了权势的滋味。
她知道,她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只能紧紧扒着段皓余,努力一下,说不定就能做豪门主母。
段皓余在医院拍了片子,没伤到骨头,也没有什么大碍。
但段皓余仍被气死了。
在栗城怀县这么一个小地方,他竟被人如此对待。
段皓余冷笑一声,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徐如桐跟段皓余离开医院后,她趁段皓余在房间里开线上会议,偷摸溜来了医院,径直去了傅时礼所在的病房。
傅时礼看着突然出现徐如桐,抿唇不语。
徐如桐放下一袋水果和补品,缓缓坐下,眼神淡淡,“阿礼,你别怨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若不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会离开你,我陪你吃了四年苦,我受够了。”
傅时礼下颚绷紧,淡声道:“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说了,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纠缠。”
徐如桐听到他毫不在意的语气,不敢置信抬眸,紧紧盯着他,指甲掐进了肉里。
他竟说不想跟她有纠缠?
那过去四年感情,算什么?
她本以为会看到他苦苦哀求她不要走,他却神色淡淡,仿佛与她是陌生人。
徐如桐从未被傅时礼如此对待过,一时有些接受不来,心脏似乎缺少了一块,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