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货不如预期,哭都多余。”
“啥都不会得现教现学的人,我给开高工钱才是真傻瓜。
看来这条路行不通,只能拜托哥哥姐姐们多多努力,我这个半废之人去溪边清洗鸡毛。”沈灵竹对着大伯母一点头,用她快痊愈的左手拎起最少一袋鸡毛。
胡氏抬手间,人已经飞快的跑出大门,她不禁摇头失笑,这小脾气是自个儿气到了自个儿:“先竺,给妹妹拿个大盆去,省得她再来回跑。”
她又拍拍跟前的大侄女:“小竹子聪明的紧,京城短工一天三十四文,顺县不过二十多文。
像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人工,十文已经不低的。
她呀,定是在齐里长家跟小幺妹打听过的。”
边上忍不住插话的夏旺再赞同没有:“三姑娘给的着实不少,一般像我和小山这般大的孩子,去县城找个短工最多十文。
当学徒的话不仅没工钱,有的还得给师傅孝敬。
做风箱,也是个手艺活儿,如果挑几个可靠的一直跟着学,有契书在是不会泄密的。”
师姐轻轻颔首,她自是知晓学徒便宜,“你这边有合适的人选吗?”
……
沈灵竹并不知道师姐也是赞成找人,但不希望找一堆沈家人来。
她气乎乎的把袋子扔到溪边盯着自己的手,手到用时方恨少,唉。
“小小的人儿叹什么气。”沈先竺给她拿个用旧的盆,倒出一些鸡毛后退三步,“下次得请夏大叔收些洗干净的来。”
“这些应该是从鸡身上现拔的。”沈灵竹拿起一根细看。
可不能这么干,不然村里的鸡都要变成秃毛。
然后她又想到一主意:“大哥,我们养些鸡鸭鹅吧,房前屋后地方都大,散养也方便。”
“你会养吗?”
“二姐会。”必须会。
“你会什么?”
“会吃。”
“哈哈哈……”
兄妹俩不由同时大笑,沈灵竹一双小手干不了活,一直指挥着大哥这样洗,那样搓。
直到一队快马从对面经过时停下,打断两人的合作。
沈先竺警惕的将妹妹掩入身后,沈灵竹稍一偏头就看见这队头戴斗笠形大帽,身着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