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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白那大蒲扇一般肥厚的手,握住男人的脚踝,五根指尖跟捏棉花一样,扎入男人的脚踝之中。
很快,男人就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他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放手,你个死肥婆,放手,放手啊!”
挣扎着,他的腿抖了两下,想要甩开时月白的手。
结果,他把自己的脚踝给甩掉了。
就是那种,像甩掉某个松垮脱落的零件一样。
男人吃惊的看着时月白手里,抓着的那只让他熟悉的断脚。
时月白看都不看,一把将手里的断脚丢到了火堆里。
她的五根手指尖上都是血,片刻没有停顿,继续朝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腿上抓。
一爪子下去,嘶啦一声,把男人的裤腿给抓了下来。
一道五指血印顺着男人的大腿一路往下。
这绝不像是正常人才能抓出来的伤印。
哪家好人会这么抓人的?
“啊啊啊,快点跑啊,是丧尸,丧尸啊啊啊。”
男人的同伙,狂叫着掀开篷布跑了。
时二嫂还是满脸惊慌,她双手在地上摸着,爬到了时幺幺的身边,一把抱起昏迷的女儿。
又一只手摸向时月白,
“月白,月白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丧尸来了?”
“月白快说话,回答二嫂啊。”
丧尸来了,她一个瞎子怎么才能带着女儿和那么重那么大的月白跑啊?
时二嫂要急死。
时月白抓过地上不断挣扎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几爪下去把对面的男人抓的奄奄一息。
她闷闷的说,
“没丧尸,不过这人要死了。”
“一会儿可能会有人来,二嫂,我动不了,你把尸体丢远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