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团队里的那些人回来之后,听自家的老弱妇孺说起了时家篷布的事情。
有好几个男人都在时家的篷布外面流连着。
他们昨天才义正言辞的指责了陈老二等人,说陈老二不干人事。
但今天仿佛谁也不记得昨天自己说过的话。
时月白人坐在篷布的后面。
被脂肪挤成了两条缝隙的双眼,冷冷的紧盯着,那一块脏兮兮的平静篷布。
她的身边,时幺幺和时二嫂都已经靠着她睡着了。
因为身体被灌注了充沛的能量。
这种能量纯粹的,就只有身体机能所需要的能量而已。
这让她们的身体觉得非常的舒适,就仿佛被泡在羊水之中。
长期在废土里被辐射,身体十分不适的两人,舒服的宛若一大一小两头酣睡的瘦猪。
时月白静静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但对于她这个体重基数来说,两三天掉十斤肉,根本没有什么很大的作用。
时月白肥厚的手掌,撑在满是石砾的地上,万分艰难的挪动了一点点。
厚厚的脂肪肥肉,压在细小的石头上,时月白都感受不到痛。
她伸手,够住了时二嫂拿着的那根棍子。
在黑夜中,一颗一颗的拨弄着地上的石子。
然后悄悄的将那地上的石子,摁进了地里。
这样,这些地上的石子,就不会轻易的被挪动方位。
固定好了身周的石子后,时月白的双手拄着棍子,尝试着抬起屁股站起来。
没有成功。
但是月白并不气馁。
天知道,在尝试站起的过程中,她用了多大的力。
哪怕她的屁股没有抬起一丁点的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