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还想着要找机会“提点”下卓季瑜,不要以为把他妹娶回家了就可以在外面鬼混。
现在完全说不出口了,像是自己没做到还反过头去说教已经做到了的。
她和卓季瑜可不知道她哥心理活动这么丰富,一起从酒吧离开,一直到车南路尽头才分道扬镳。
回去路上,就“酒吧和舞厅”有什么区别说了一路,最后发现区别没多大。
当然,说的人主要是她,卓季瑜那是一问三不知。
她也好奇,“你们谈生意不是也常去什么舞厅吗?”
“别人不知道,我没去过。”
她点点头,“也是。你去了,人家可能还怕你是去砸场子的。”
他笑了声,她这话,也不知道是在损他脸臭还是在夸他不乱来。
场也捧过了,也快要到家了,他才解释说:“老胡的这个朋友以前帮过我,今天是必须过来的。”
她侧头过去,“我还以为你想找我算账故意的。”
“我还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他趁势道:“你为朋友抛下我的次数还少了?”
结婚才将将要满一年,她可没少干这种事。好不容易到周末休息或者她哪个半天没课,她是半点想不到要找他,兴冲冲地找朋友约去了。亏他还想着早点下班或者推掉周末的安排。
他可从来没说不让她和朋友出去玩。最多担心她去些不安全的地方,会多叮嘱两句。
她小声嘀咕了句,他没听清,让她再说一次,她就说:“没说什么。”
不肯再说。
回了家,她给倒热水、帮找衣服,一副献殷勤抵消“错误”的好脾气,卓季瑜憋笑,看她这次又能殷勤几个小时。
没超过两小时。
在他从床头柜拿出来一盒计生用品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炸起来了,抱着枕头就要往隔壁次卧走。
他就说,能让她好一小阵都很不容易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换了个房间睡觉。
隔天阿姨过来收拾家里,看到次卧的床单被子都没了,心里了然,默默地从衣柜里拿出另一套铺上。
就是,在老太太又悄悄打电话问她,这两人是不是光结婚领证不睡一间屋的时候,她就回说:“没有的事,您别多想了。缘分还没到,缘分到了,孩子就来了。”
这两人,今天腻歪、明天闹小别扭,都太正常了。
只是,到了这个学期开学,小两口各有各的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