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天天不为武馆考虑,只知道修炼吃饭花钱,怎么当大徒弟的!武馆交你手上都要败了!”
霍达被骂的狗血淋头,耷拉着肩膀。
等刘和尚发泄完,仰头猛灌了一杯茶,看着霍达麻利地给他满上,才稍稍消气。
但他还是没好气道:
“滚出去!别打扰我算账!”
“是,师父……”
霍达倒退出门,将门带上,转身叹了口气。
“还说收个苗子,但武馆的处境,哎……
“罢了,终究谢师弟也不是能帮武馆改命的天才,只能说没有缘分。”
他又往外面的演武场走去,还没走到,突然听到喧闹瞬间平静下来,不由奇怪:
“咋突然这么安静?刚刚不是还闹哄哄的,突然一下就像全都被人掐了脖子一样?”
霍达加快步伐,转过回廊,正好看到场中两人,一站一躺。
谢渊站着,许阳趴下。
霍达满脑袋问号,拉过旁边一个弟子,低声问道:
“怎么个事儿?”
那弟子回过神来,一看是霍达,连忙恭敬道:
“大师兄!刚刚许阳师兄和谢渊要,要那个,切磋……”
霍达听得眉头一皱,忍不住斥道:
“胡闹!谢师弟才刚刚突破,他许阳都突破多久了?有什么好切磋的?”
他也知道许阳什么德行,没事就找境界比他低的弟子切磋,以欺负弱小来证明自己;就算有功夫差不多或者高于他的,碍于他的背景,都宁愿放水认输,还少些麻烦。
实际上许阳水平很一般,且根基虚浮,药罐子的称呼并非瞎叫;但别人不敢跟他较真,反倒让他愈发自视甚高、目中无人。
霍达颇为看不惯,但师父专门叮嘱过几次,许阳现在是门内的财神爷,得把他留住了,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欺负到刚突破的弟子,而且是他还颇为看好的弟子,未免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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