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穿成那个样子了。
驾车的姑娘已经很漂亮了,但那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简直美得像是精灵!
她头上戴着银色发箍,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白皙的面容甚至让月亮都显得黯淡无光,给人以一种淡漠疏离的感觉,白色的长裙披在身上,明明身材饱满得如同蜜瓜,却显得典雅、高贵,又凛然不可侵犯。
亚登不敢再看,低头退下。
女人如同女王一样一步步上前,连月光仿佛都在追随着她。
裘德拉吞了口唾沫,眼中迸发出一种澎湃的激情,他单膝跪地,牵起女人的手,行了一个完美到无法挑剔的吻手礼:“我亲爱的丹妮丝女士,蒙光明之主的垂怜,我终于又见到您了。”
“裘德拉先生,我……”丹妮丝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但裘德拉立即将其打断:“丹妮丝,我的心,你什么都不必多说,只需要沉默,聆听我为你准备好的诗篇。”
说话之间,他站起身来,如同开屏的孔雀一样舒展双臂,舞蹈似地后退两步,左手伏在胸前,右手高高扬起,在山间晚风中,深情地朗诵着:
“爱情就好像是山溪爆发的洪水。
深水沉默,浅水淙淙玲玲。
用花言巧语表达的爱意,肤浅而又单薄。
若用饶舌表达爱意,
那他便不配成为合格的情人。”
他双眼深情地看着丹妮丝,嘴角挂着几分故作轻松的笑意,又深吸口气,准备朗诵诗篇的第二段。
啪,啪,啪。
就在裘德拉的情绪酝酿到最充足的时候,富有节奏的掌声响起,一道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喔喔喔,多么感人至深的朗诵啊,我要是个女人,说不定都要被你打动了。”
紧接着车厢一响,雷文掀开车门从里面跳了下来:“好久不见啊,裘德拉先生。”
裘德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
精心准备的情诗被别人,尤其是被雷文打断,那种尴尬就好像是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一样。
他甚至都不敢去看丹妮丝,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最终才咬着牙,带着恼怒问道:“雷文,你怎么会在这!?”
“因为这场会面本就是我安排的啊。”雷文理所应当地走到丹妮丝身边:“叔母,您没有被吓坏吧?”
丹妮丝眉头微挑,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对裘德拉行礼:“裘德拉先生,这的确是雷文的要求,男人的事情不需要女人来插手,我就先行回避了。”
说完,便转身走回到了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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