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见的男人,就敢拉进梦里来胡天胡帝,难怪,难怪……”说到这,苏晨开始抱着自己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任远假装怒道:“梦到我很没面子吗?”
苏晨使劲点了点头,道:“刚才看那方雅的神色,现在想想,就知道她心里不知道悔得多伤,估计她心里也纳闷,那样一等一的梦郎角色竟然由你去充当了。”
任远叹了一句,道:“我不高大,但很善良;我不英俊,但很阳光。”
苏晨瞪大了眼睛,然后完全是一副安慰的语气说道:“你不错了,属于很耐看的那种。”
话到此,任远无话可说了。
见任远这个神人姐夫也有吃憋的时候,苏晨格外高兴,趁胜追击,又连着取笑了任远一通之后,苏晨才说道:“方雅是打定主意要和你对簿公堂,怎么办?”
任远说道:“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还怎么办,我是怕麻烦,但麻烦真来了,我也就不怕。”
“我说的是那个,一旦法庭对质起来,也就是说你原本得了必死之症却没有死,即便官司赢,媒体一揭露,我估计你得成一个名人,全国各地各式各样的患者都会来上门,与官司相比,这可是大麻烦。”
任远笑了笑,眼露促狭之色,道:“所以,我们要未雨绸缪嘛。”
“哦,怎么个未雨绸缪,好玩吗?”在任远面前,苏晨完全呈现出她的同事无法看到的一种风格。
“秦伯留给我这么多钱,本来我想着交给你去打理,大部分成立一个公益基金,做一些善事,也算是为秦伯积功累德,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倒也是让我有了别的主意。的确,我是深刻体会病魔的痛苦,方雅这么一说,也是一个缘起。与其等人一个个上门,不如我开一个药厂。”
“药厂?”苏晨眼睛一亮。
“是啊,我可以写出几个药方来,虽说不能根治,但是绝对是培本固元的良方,缓解痛苦那是绝对的。”任远说道。任远之所以敢这样说,就是他的大脑里存着形形色色宝贝当中,那些几近失传的验方还是有些的。
苏晨叹道:“我还替你担心了,原来你早有对策。你这招厉害啊,完全就是因势利导,借力打力,不行,这药厂的事现在就得弄起来,先购一家条件还好的中药生产企业,然后马上对你的药方研究,再经过临床检验,搞到药品批号,哎呀,不对,这个周期太长了。”
“不用,刚才我和医生、护士闲聊了,我们先不用搞药品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