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我们回到旅馆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徐铉就和秧墨桐回来了。俩人一起来了我和徐若卉的房间,秧墨桐依旧那副冷冰冰地表情,好像谁欠了她几十万似的。
徐铉则是笑着对我伸出一只手道:“好了初一,拿来吧,一千块,今天的饭钱是秧墨桐出的。”
无奈我就给了一千块给徐铉,他把钱装起来,然后对我摆摆手说:“好了,以后我有好点子了,再来找你赌。”
说着他和秧墨桐就一起离开了。
好点子堵下吃饭谁掏钱也是好点子吗
关上门,徐若卉就在我身后道了一句:“初一,我总觉得那徐铉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看起来嬉皮笑脸的,可他内心好像一点都不高兴。”
我也是点头说:“从王道长说的那些话我也是猜到一些,他身上肯定经历了什么惊天的大变故。”
当然这些事儿是我和徐若卉凭空猜不出来的。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起,贠婺和林森早早地来敲我房门。提醒我做早间功课,我这边其实也早就起来了,因为每天那个点,我自己也形成了习惯了。
做了早间功课,去外面街边摊随便吃了一些早饭,我们这一大队人,两辆车便向格尔木以西那广袤的无人区开始行进了。
起初我们是沿着公路走,越走村庄越少,起初十几里一个,后来几十里一个,最后走上上百里都看不到一个。
行进在那广袤的无人区,我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我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了。
那种空旷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消失。
沿着公路往西,走了差不多一天时间,我们就下了公路,沿着戈壁滩开始继续往西北行进,我们偏离公路越来越远,除了偶尔在天空中看到几只鹰隼翱翔外,这苍穹之下就只有沙漠、隔壁和远处绵延不绝的山峦。
我在戈壁又穿行了三天,就看到一片丰茂的草原,看到那一抹绿,我甚至怀疑自己是站到了世界的尽头。
等车行驶到了草原的边缘,蔡邧就在前面那辆车里拿着对讲机给我们喊话,说我们要把车停到草原外面,然后徒步穿过这片草原。
我大概看了一下,那草原茫茫无际,根本看不到尽头,徒步走下去那要走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