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哎哟,你个疯丫头,胆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我敢不敢,你们不知道?”
她似笑非笑地努努下巴,示意薛三郎脸上的巴掌。
那种把皮肉打麻的感觉又来了。
薛三郎恶狠狠瞪南妗,几乎要把牙咬碎。
“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薛大郎不打算再跟南妗废话,抬手一挥。
两个弟弟大摇大摆地走进小堂厅,站在中间,看三间房门敞开的屋子。
关门的一间,一看就是疯丫头住,另一间……
怎么还有个男人?
薛大郎眯着眼睛,嫌弃地打量叶寻。
“大哥,二哥,这人的脸长得可真俊啊。”
“俊有什么用?”
“就是个小白脸!”
薛大郎一巴掌呼到薛三郎脑袋上,薛三郎两手抱脑袋,嘀咕。
“我又没说错。”
薛二郎观察的比较仔细,看到叶寻的嘴唇还是没多少血色,床边的小凳子上放了一瓶药。
“大哥,那人受伤了。”
薛大郎鄙夷。
又捡人,还是个病秧子,还说没钱!
舍得把钱花在外人身上,对自家人百般千般苛待。
瞅瞅老爷子娶的什么女人,心眼全是坏的。
三人不再看叶寻,往里面一间屋子走去。
这间肯定就是两个小兔崽子的屋子,值钱的东西一定是放在身边,最好抱着睡觉。
“这间。”
三人异口同声。
南妗快步挡在三人面前。
“你们干什么,出去!”
“滚开!”
薛三郎上手想推开南妗。
南妗闪身一避,薛三郎踉跄地差点往前扑。
“薛礼和薛言没回来,他的屋子,谁也不能进。”
“少管闲事,否则我们连你一起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