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
“书生真的成为了状元郎,高官厚禄,早已经把苦苦等待他的花魁,抛之脑后。”
“有一年,书生和同僚体察民情,再次回到故地。”
“熟悉的地方,不曾改变的戏馆,竟没勾起书生的一丁点记忆。”
“书生和同僚在台下畅饮,讨论着台上哪位唱得更好。”
“殊不知,他许诺的花魁,也在台上,一眼认出他,看透他眼中全然忘却的冷漠。”
“昔日红颜依旧,情感和承诺,已成一场天大的笑话。”
南妗斟满一杯酒,两指捏住杯身举高,顶上的灯笼光一圈圈荡漾在酒面上。
她把酒杯递到景霄面前。
“景霄,这个故事我已经知道,等待下一个故事的时间总是无聊。”
“不如,你给我讲讲别的故事?”
景霄没有接过酒杯,目光直视南妗。
南妗背对台上,一双眼灼灼闪亮,对他挑挑眉。
“好吗?”
“好。”
景霄慢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说一个我知道的故事。”
“有一个小男孩,自小失去母亲。”
“他的父亲有很多女人,因此他也有很多兄弟姐妹。”
“小男孩跟他们的关系算是兄友弟恭。”
“后来,小男孩从好友那里看到一封信。”
“从那之后,好友每次收到信,都会邀请小男孩一起看。”
“好友和小男孩每次都会一起回信。”
“好友写一页,小男孩也写一页。”
“好友写两页,小男孩也写两页……”
听到这里,南妗来了兴趣。
“小男孩好友的好友没发现,回信是两个人写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