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好有闲置的小竹帘,只半丈大小叫人练手用的,我叫人匀出些不同的纸浆来,咱们尽管试试。”
“若不成便罢,若成我也不收妹妹银子,咱们立下契约,刨去你我二人用料的本钱,而后分账可好?”
见宁时音也有意,柳云清自然忙同人敲定下来。
“自然是好,你我五五分账,只是我还有一要求,那就是这香纸只能在我书坊里售卖,姐姐不能卖予旁人,此物可贵精不贵多。”
宁时音点头:“自当如此!且这法子也是妹妹想出来的,卖也是妹妹卖,我总不能叫妹妹吃亏,你六我四,就这样定下吧。”
二人都是爽利的性子,三言两语便将契约定下来,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二人一道起草,各自盖上私印,一式两份,这事儿便算是定下了。
宁时音也不耽搁功夫,这就叫管事分派两个熟手来。
舀来不同的纸浆两缸,二人寻了一间空房亲自动手,一直忙活个把时辰才侍弄出两叠湿乎乎的纸来。
因太阳下去了,而今也不算热,宁时音便叫人点了炉子来烤。
待入夜,总算是能将纸一张张揭下来。
除了两种不同的纸浆外,二人还弄了薄厚不同的两种,统共四样。
柳云清和宁时音今儿尽闻香气了,这会儿全然嗅不出纸的味道,只得叫管事前来。
四种纸中有三种都成了,柳云清和宁时音兴奋至极,二人一拍即合,包了条画舫吃酒游河去了!
“渔娘,黄鱼一条清蒸,虾子一盘滚油炸,再来一盘炒辣蛤蜊,一份鲊脯,水晶皂儿,炸菜丸子蘸酱,好果子两样!”
柳云清点了一溜二人爱吃的,宁时音将银子给了渔女。
“光是点菜了,再温一壶锦波春!今儿咱们姐妹俩不醉不归,夜里吃醉了,咱俩就宿在这河边客店,不回去了!”
“那敢情好,就是得罪你家衷郎君了,又得叫他独守空房。”
宁时音玩笑:“怕甚怕甚!小郎君就该在家好好看孩子,我不宿在小甜水巷子他已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