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还是爹最疼我,那以后我可能时常进宫陪爹进膳说话?”
官家似被赵承砚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了,只见他连连点头,拉着赵承砚坐在自己的下首。
“咱们阿砚又会读书又会下棋,你且不知雀儿整日胡闹叫我多头疼,我把不得你天天来呢!”
正说着,便见从外头腾腾跑来一个穿着红杉的垂髫小儿,嘴里喊着爹爹,也不见礼,直奔官家怀里去了。
“爹爹,你看!你看蝶蝶!”
小孩儿口吃不算多伶俐的,爹爹蝶蝶叫人区分不轻,但见他举着一个彩纸扎成的蝴蝶,倒不难理解他的意思。
官家一把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上,手臂紧紧揽着,还未说话便亲昵的用脸颊贴上哪孩子的额头。
一口一个我儿,一口一个雀儿喊着,这亲生的和抱养来的就是不一样。
“叫爹爹看看,哎呦!好漂亮的花蝴蝶,是谁给咱们雀儿扎的蝴蝶?咱们雀儿真是孝敬,一得好东西就知道给爹爹看!”
后头紧跟来的是官家的丽妃并四个宫女,几人匆匆而至,只朝官家见礼,似全然没看见官家身侧的“大皇子”。
“雀儿现在跑得好利索,臣妾只一眼没看住就追不上了,这孩子一心就念着官家您,得了什么好的都要给爹爹看呢。”
官家捏着雀儿的小手,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也是你看得细致,孩子活泼些好,待他再大些你更是跟不上,回头我再排派些个身手好的护着雀儿,免得他磕着碰着。”
官家女儿们个个都好,唯独儿子生下一个夭折一个,难得雀儿长到两三岁了还这样康健,官家怎么疼爱都不为过。
丽妃欢欢喜喜应下,忙又说了今儿雀儿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夜里睡觉前又是如何思念爹爹。
这一句句可给官家哄得笑不拢嘴,更是不记得身边还有赵承砚这个儿子了。
赵承砚也早习惯了,乐得自在,自顾自吃果子饮茶。
在家没吃饱,在宫里多吃几口,也给账房上省几文钱,好叫他骄养着府上的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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