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讲得吐沫横飞的黄家火枪手总旗官道:“咱们家主从来没有发布规定不可以干建奴女人,但是据我所知,没有一个正兵战士丢人现眼做那样的肮脏事。”
听故事的明军兵丁咕咚咽下了口水,问道:“长官,主将都不禁止,你们为什么如此啊?”
“污点,管不好下面会留下污点,要是我在辽东脱了裤子,哪里会成为总旗官,现在肯定还是一个大头兵。”
几个兵丁问道:“眼睁睁看见女子也不下手,长官心里真的不想?”
“咱们家主说过连自己下面都管不好哪能管理千军万马,我等这些军人都想着得到提拔日后封妻荫子呢,当然会自律。”
另外一个明军骑兵打趣道:“是你们自己想女人吧?不要抵赖,看看裤裆吧,一个个都顶起帐篷了。哈哈哈……。”
所有的听众都笑闹起来,连一本正经讲故事的总旗官都笑喷了。
等大家笑够了,总旗官继续得瑟,道:“没什么,那些建奴女人又丑又臭,本官真的提不起兴致,况且辽东的冬天多冷啊!估计你们这些南方兵去了那里乱搞,一不小心那话儿保不准会冻掉了。”
一群听众又哄堂大笑。
总旗官继续显摆道:“本官家里有香喷喷的娇妻美妾哪里看得上建奴女人,况且缴获了女人只要瞧得上,都可以买回家为奴。”
一个明军总旗官惊讶道:“大人,卑职也是总旗官,家里只不过能够勉强糊口而已,你怎么还有妻有妾啊?她们吃得饱吗?”
总旗官脸带自豪道:“能否吃得饱已经不是黄家人考虑的事情,咱们黄家连那些每天做苦力的劳改犯都能够三餐饱食,三天能够吃一次荤腥。”
一个兵丁道:“乖乖,难不成我们以前过的日子还不如黄大人家的劳改犯啊?”
另外一个骑兵道:“长官,您一个月能够挣多少啊?”
讲故事的总旗官得意道:“这不好说,在辽东干了一仗,本官那时只不过是个小旗官,七七八八什么人头赏、军功赏、普赏、出任务的双饷,三个多月到手了一百八十几两银子。”
那个明军总旗官道:“这么多啊?黄大人对麾下兄弟们真没说的!”
“其实本官家不是我一个人挣银子,妻、妾都有工作,她们每人每年最少可以挣二十几两银子呢,工作还很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