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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行不行,跟劈柴一样,不够灵动。”
“不行不行,气息气息!你平时的吐纳气息呢?不行,重来。”
“不行!你怎么这么笨?为什么像梦游一样!?”
“不行!!!气死我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徒弟!再来!”
“不行,身心合一,让自己和剑融为一体,你心不在焉!重新来!”
一天下来,猴爷基本上已经累的起不来了,浑身疼的像刀割一样。别说再干什么了,就连站都无法站起来,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样不得动弹。
“师父给你抹药。”流苏拿着药膏走到猴爷的床边:“御剑一途,纵使天纵之才也没有捷径可走,你确实能御剑,但只是能而已,剑仙可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猴爷没回答,只是趴在那哼哼。看到他的惨样儿,流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背上。
“哎呀呀呀呀……要死了……”猴爷惨叫了起来:“你走!”
“哈哈,看你还敢瞧不起师父不。”流苏笑得可开心了:“当年师父可是四岁开始练习呢,师父没有你的根骨,花了足足二十年……”
说到这,流苏突然捂住了嘴,然后咳嗽了两声:“好啦好啦,乖乖躺好,师父给你抹药。”
抹上药膏之后,流苏就在后头轻轻给猴爷按摩,但真的一点都不香艳好么,流苏的力道奇大,就跟杀猪匠似的,弄得猴爷的嚎叫声都把山里的狼给引出来了,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能香艳的起来,那猴爷得饥渴成啥样了?
在做了放松按摩之后,猴爷很快就因为疲惫而睡了下去,流苏则在他旁边像带孩子一样轻轻哼着歌,一边用扇子驱赶因为火光而钻进屋子取暖的球虫,一直持续到深夜,她才轻轻揉了揉猴爷的脑袋然后悄悄的走下了楼。
而就在她刚离开不到三十秒,猴爷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了,看着流苏离开的地方,展颜一笑,温柔的不行。
当然,晚上再温软,白天仍然要死。流苏在教导猴爷这方面从来不徇私不留情,哪怕有一点问题都会要求猴爷重新来一次。这个过程其中的痛苦就不必说了,猴爷感觉自己每每都是在垂死的边缘,一次一次又一次。
白天累成狗,晚上教练就会来按摩,如此循环往复。
其实猴爷也不是不好奇流苏的身份,因为不管是这几年的接触还是她无意中漏嘴的信息都表明流苏的年纪绝对不止她看上去的那么大。不过这又怎么样呢?猴爷不也是王级的存在吗?谁身上都有秘密,不想说或者不能说都是人之常情,好奇心太旺盛不是好事,维持现状就已经很好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