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哥的秘密,概不外露。”罗天耸了耸肩膀。
“切!”缪圆圆呶了下嘴,一脸的不满。
“罗同学,你治疗文化贤侄病的手法很特殊啊。难道这是一种失传的古老手法?”张海平还是有些不死心。
“差不多,你们表面看我是在抽他脑袋。
其实不然,一边抽一边还得抽中穴位,其中还涉及到点指、用侧曲指揉,直指而击等手法的运用。
并且,还得按照专门的套路解症,不能错一步,一步搞错就有可能把文化带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造成他彻底狂化。
说实话,我这也是在冒险。
开始的时候我还是相当担心的,在考虑用还是不用。
不过,后来给缪董一激,还签定得有合同。
这不,被逼得没办法就豁出去了。”罗天一边喝茶一边笑道。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当时,我也是被你逼的。
毕竟,你开始并没有讲清楚治疗方案。
而我们认为你就是在胡闹,你既不仁我们当然也不义了。”缪董讲到这里转头吩咐管家道,“你马上去我们的合同撤回来。”
“呵呵呵,不打不相识。
罗天同学先不言明也是有顾虑。而缪董不明白状况出此下策也情有可原。
不过,罗同学这手法的确诡异。
就是海平我也没看出什么端倪,甚至怀疑就是在胡闹。
哈哈哈,见笑见笑了。”张海平虽说是一个正牌丹师,但一点架子没有,并且,人很风趣。
“罗先生,你明天一定要过来噢。我孙女的情况也相当麻烦,亏得她叔还是丹师,居然没办法。”张老爷子看了儿子一眼,颇为有些不满。
“爸,若竹的病也十分的奇巧,我的确没找到原因。
而且,也请了几个丹师同行过来看过,居然也没看出来。
上网也查过,还请教过一些知名的丹师,意见各不相同。
我也试着用过药,但越用越坏。
后来,不敢用了。
不过,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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