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冲动就像洪流,一旦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根本无法抑制。一切发生的突然而又迅速,甚至于范进来不及想着大姐儿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从始至终,他都被自己的本能所牵引着前进,理智的堤坝在自然的需求面前,是那么的孱弱无力。作为读书人,自然熟知坐怀不乱柳下惠的故事,平日里看起来,多半也会自夸有着不输先贤的定力。但是事到临头,范进却发现自己距离和圣的距离,比起唐僧西天取经的行程只多不少。
如果单纯是一个丑陋的女人,他或许还勉强可以把持,但是胡大姐儿并不能算做丑陋,至少在她这个年龄以及出身来讲,勉强也可以算是合格。更重要的是,两人之间并非全无情义。当情与玉杂糅在一起时,范进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之前范进的执念在引导自己,还是这个身体在引导着自己,完成了这一切。
两个初学者做这种事,过程其实谈不到有什么享受可言,即使范进上一世属于驾龄长经验丰富的优秀驾驶员,这一世毕竟是新人新车,还处在磨合期,且被本能支使而非有理智主导,就更显的野蛮而无章法。所以这个过程对于女方而言,实际是折磨而非享受。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看着胡大姐儿满脸的泪水,以及空洞的眼神,感受着她方才在自己背上用力抓挠的情景,再看自己送她的那方手帕上,触目惊心的鲜红,范进意识到,这回的事情怕是有些麻烦了。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先穿上了衣服,又将胡大姐儿的小衣递过去,“先穿上吧,我的时间不多,一会还要去赴酒席,有什么话等我回来慢说。我可以保证,不会否认我做过的事,也愿意承担对应的责任。你不用哭,我不是占了便宜就一走了之的人,你该了解我的,你的范进哥哥,不会做那种事。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胡大姐儿毕竟不是一个有心机城府的人,不管之前下了多大决心,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她才想到后果的严重性。乃至于想过推开范进终止这一切,可是习惯了对范进所有要求无条件同意的她,却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只能忍受着范进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行动。
不管从心理还是从身体上,她都还没做好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准备,而整个过程漫长且又充满痛苦,让她的仿佛遭遇了一次凌迟。听到范进的问题,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又要紧帮着范进整理着衣衫,一边擦着泪,一边对范进解释道:
“是后娘……后娘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