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乏了,今个本王好好伺候你”
榻上一夜,风月无边,渭水之畔,天河之恋。几番,念奴儿醉在了风月之中,也醉倒在了男儿的豪迈之中,也许,这一生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天亮了,赵有恭早早起身,念奴儿却还在床上赖着,昨夜很是疯狂,任她手段再多,终究还是有点承受不住的。
客厅里,赵有恭坐于主位,谢贶、范增、曹润民、于莱,分坐两旁。自从谢贶举荐于莱做指挥使之后,赵有恭就有意培养一下这个新晋之人,好在于莱也是个可造之材。
“范知州,于莱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着他做这个指挥使,难度大吗?”
“只要京兆府那边不出变故,于莱当上指挥使的难度不会太大!”范增话语中的信心还是很足的,之所以敢说这话,也是基于对同州的了解。同州府府兵也就百来人,定更是形同虚设,所以同州府指挥使一直都不是什么香饽饽,举荐于莱当指挥使,只要花钱得当,难度不会太大,除非有人脑子有问题,愿意自荐来这同州府当个有名无实的指挥使。
“嗯,既然问题不大,那就尽快把这件事确定下来吧!”
“殿下放心,范某自当尽力!”
谈完于莱的事情,赵有恭就笑眯眯的看向了一脸古板的曹润民,“曹狱使,你要是天天都这般板着脸可不好啊,这当官,得学会虚与委蛇才行。”
曹润民知道赵有恭是怎么想的,还不是让他去京兆府当个钉子么?诚然,学会变通是好事,可问题是他曹润民从小到大都是这种直脾气,那是说改就能改的么?
“殿下,曹某这性子,要不你派其他人去京兆府?曹某愿自动调职前来同州做一主簿!”
“”听曹润民这话,赵小郡王双手一摊,很无奈的苦笑道,“曹狱使,你觉得本王还能找到别的人么?哎,也不是让你改太多,你收收脾气也是好的!”
赵有恭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打进京兆府的钉子,还没发挥作用呢,就因为脾气太臭,被京兆府丢出来。
赵有恭话语之间还算真诚,甚至还带着点恳求的味道,曹润民也只好郁郁的回道,“曹某试试吧,不过殿下该知道,曹某在京兆府的情况,估计有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