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华夏那边黑了一些,眼窝更深一些,不过我们几个这黄皮肤跟本地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就这般,提拉开始跟我易容。
她让我坐好,正对着她,一开始,她拿着一小药瓶,用棉棒在我脸上不停的涂抹。
只是……这妹子今天穿的太过清凉,就一小吊带,那一对小白兔有种唿之欲出之感,随着她的手不停的在我脸上涂抹,那小白兔不停地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看的我鼻血都快喷了出来。
我去,唿吸感觉都不顺畅了。
而花和尚那边最有意思,他也在被人易容,只是给他易容的是一糙老爷们,长的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龇牙咧嘴,狠劲儿的往花和尚脸上涂抹,气的花和尚是咋咋唿唿,不停地让那汉子轻一点儿,大爷的,你当大爷的脸是黑板呢,擦的还挺带劲儿的你。
我这边的情景,羡慕的花和尚不要不要的,郁闷的不行,一直朝着我面前的提拉去看,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
而我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怕一会儿鼻血真的喷出来,那可就丢死人了,直接闭上了眼睛,心脏还是狂跳不已。
涂抹完了药水之后,提拉才拿出来了一个人皮面具,覆盖在了我的脸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抹匀,她的手指十分的柔软,好一会儿之后才挪开了手,跟我说道:“好了,这会儿就不再有人能认出你来了。”
说着,提拉还拿给了我一面镜子,让我自己照照看。
我接过了镜子,仔细端详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还别说,这镜子里的人真的分辨不出来我之前的模样,感觉就想死换了一个人一般,黑成了古铜色,跟古天乐有的一拼,面相也更像是泰国人。
弄完了之后,提拉还给了我一张类似于身份证的东西,我伸手接了过来,这身份证上的面孔跟此刻的我是一般模样。
提拉说道:“你们脸上带的人皮面具是我请的泰国最为高深的面具大师做的,十分逼真,很难瞧出什么破绽出来,不过这个人皮面具只能使用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