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肯定要将钱连本带利的吐出来,要不然就搞的那些借高利贷的家破人亡。
如果今天不是被我们给遇上,吴远奇恐怕很难脱身,即便是不被弄死,也要扒下一层皮。
而吴远奇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手艺,农忙的时候在家里种地,家里又七八亩地,每年的收成能卖个一两万,不忙的时候就出去干建筑工,由于是老建筑工人,一天下来也能赚个两三百,这一年下来,七七八八的加起来也能赚个十来万的样子,可是老母亲那边就是个无底洞,每天都要很多钱来维持生命。
不光是如此,家里还有一个上高中,很快就要考大学的儿子,吴远奇苦命奔波,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确被家里的一个病人拖累的越来越穷。
最穷的时候,连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光了,最后住的房子也卖了,跟爷爷搬到了了一起住。
我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病人竟然可以将整个家拖累成这个样子,心中唏嘘不已,为他们家的遭遇感到惋惜。
就连青蒽妹子也不免动容,轻轻的拍了我一下,用口型说了一个‘薛’字。
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跟吴远奇说道:“吴叔,我认识一个神医,不如将奶奶从医院里接出来,我送他去找那个神医瞧瞧吧,说不定能治好呢?”
吴远奇连连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我带着我妈去了好几个大医院,都没有看好,现在常年在省里的大医院呆着,哪有说治好就治好的。”
“就当是试试吧,西医治不好的,说不定中医就能看好,一个人一个看法,治不好我再给您送回来怎么样?”我试探着问道。
我说的神医自然就是薛家的那些人,像是尿毒症这样的病症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一会儿还得找薛小七打听打听才好。
吴远奇跟我们说了这么多,越说越伤心,最后大哭了起来,不停的用满是老茧裂开了很多口子的手擦着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