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啊!那大人的意思是……”
沉默不语的桑治平,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手本来,递了上去。
“这是大人的批文,请赵大人看看。”
慢慢地翻开大人的批文,待看清其中的内容,赵凤昌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制台大人不单同意朝鲜银行于湖广开办业务,更准备将海军衙门铁路专款存入银行生息,表面上是7厘的利息远高于汇丰的行息,可这举动的背后是什么意思?又岂需多言?
“我明白了!”
点点头赵凤昌连忙感激道。
“多谢仲子先生提醒!”
对于赵凤昌的谢,桑治平倒是没有回应,而是直接说道。
“大人一直称赞竹君是个会读书也是会做事的人,想来即便是不需我来提醒,竹君自然也知道该如何办。”
乍一听来。赵凤昌还不以为意。可对桑治平的话稍加思索。顿时便急得头上冒汗,想到前阵子大人于自己主持禁烟局的不满,虽说后来这解库的银子总算是“正常了”,可谁知道大人心底是否有些微词,现在桑治平的话,更是让他心下一紧,连忙恳声道:
“这……还请仲子先生明示!”
“竹君,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大人想做,但没办法去做,想帮,但没办法去帮!知道这些便行了”
桑治平笑了笑,站起身说道:
“好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那边还有些事,竹君,大人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这还要去见一见杰启!”
丢下一句话,全不顾赵凤昌满面的急色。桑治平便径直离开了的禁烟局,在他离开禁烟局时,想他人弹劾赵凤昌主持禁烟局后贪污不下数十万两的风闻,却是冷冷一笑,旋即又摇头暗叹一声,那脸上全是一副无奈之状。
“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远在汉城的唐浩然自然不知道湖北借款一事的进展,亦不知张之洞、桑治平等人的想法,依如过去一样,最近一段时间,他整个人完全被银钱之事给牵伴着,随着各项事务的展开,每天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着,眼瞧着公司和银行就要见底了,心情自然也就一日不如一日。以至于到现在,唐浩然只能完全把希望压到银行的身上。
“靠自己的钱不够,那就得想法用别人的钱!”
在朝着位于城北的机器局走去的时候,坐在马车上的唐浩然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