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咱们的铜元,至于关东,靠的是支付开采鸭绿江沿岸林木木工的报酬,三地都是通过支付加以习惯,而于上海,咱们怎么把这铜元付出去,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以支付推行铜元,这是大人在制定铜元策略时制定的办法,无论是特区中的工人工薪,亦或是向朝鲜采买物资,都是支付银元或铜元,当然是尽可能的支付铜元,而朝鲜银行的信誉正是靠着“支付”建立的。
于山东、河北以及关东,朝鲜银行是通过设立办事处的方式,确保铜元可以随时换银元的信誉,从而保证支付信誉,逐步建立铜元信誉,使铜元慢慢为当地百姓以及钱庄所接受。
可于上海却不同,不单统监府于上海没有“支付业务”,就是公司于上海也没有“支付业务”,如何在没有这一业务的前提下与上海发行铜元,进而令铜元由上海沿长江流通,这是现在银行面对最为迫切的问题,尤其是在新厂投产后,膨胀数倍的产能与市场之间便形成了矛盾。
“但是国内不是早在十数年前便苦于制钱不足了吗?”
唐荣俊反问一声,对于制钱市他并不怎么了解,不过在这方面吴子贤却其中的行家。
“制钱不足是现实,可问题在于,这铜元是统监府发行的,而非国内总督府令行的,也就是说,咱们这铜元,现在于山东、河北、关东等地,说白了,就是洋钱,这洋钱在广东那边流通甚广,以我之见,咱们不如把铜元运到广东,毕竟广东人用香港铜元已达十数年,市间买卖皆以洋钱为便,相比香港铜元,咱们的当十铜元更适合国内使用,而广东与上海之间联系甚紧,待到广东流通后,这上海的市场,想来也就能敲开了。”
唐荣俊又岂不知吴子贤说的是事实,虽说这统监府同样是朝廷委任的,可却不像国内那般,有着官府的威权,至少于百姓的眼中,这统监府前面还有着朝鲜两字,于国内自然无从号令通行铜元,没有官府通令,这铜元便不能纳税,不能兑换,百姓又岂会接受铜元?
也就只有临近香港的广东,凭着林立的外国银行以及香港铜元的流通,使得铜元迅速为广东人接受,可广东那边毕竟已经有了香港铜元,即便是进去了,这市场一时也大不了多少,皱眉深思着的唐荣俊,依然保持着沉默,于心底寻思着其它办法。
见经理沉默不语,吴子贤又轻声建议道。
“如若不然,就非得让钱利于钱庄不可,借钱庄之手推行铜元,毕竟钱庄从事的就是银钱兑换生意!”
“让钱利于钱庄?说来听听?”
唐荣俊诧异的看着吴子贤。
“当十铜元是百枚换一元,也就是千文换一元,如果咱们能让五十至百文钱于钱庄,想来原本便苦于制钱不足的钱庄,自然乐意推行铜元,只要钱庄愿意收兑铜元,这事情自然也就简单了,毕竟于国内百姓认钱庄远重于银行。待到钱庄通兑铜元之后,到时候,银行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