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听电话接通，清了清嗓子。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江霁那边迟迟未听到顾池的声音，摁了下太阳穴。

    “喂？顾池？”

    顾池回过来神，她随意找了封邮件当做借口。

    两人深夜在电话里畅聊工作。

    终于解决问题后，顾池准备挂断电话。

    “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儿吗？”

    江霁实在觉得顾池现在打来电话有些不太正常。

    顾池刚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听到这话又重新贴回去。

    她把最近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地说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顾池对江霁有种莫名的信赖感。

    但顾池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具体的事情顾池没有过多透露。

    她担心江霁知道实情之后会觉得自己有神经病。

    “不过你说这件事一定会发生。”

    江霁抓住其中的问题。

    “嗯...”

    “当结果是一定的时候，过程并不重要。”

    顾池听到江霁翻页的声音。

    对方快速扫完一页合同，单手随意的拿着手机贴到耳边。

    道理是这个道理，刚才顾池也是这么想的。

    但她心里跨不去那道坎。

    毕竟顾池一直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她向来不爱做那些越界的事儿。

    更何况现在还稍微改变了别人的命运。

    顾池拎着饭盒走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两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

    苏母手里的密封袋已经被打开，一张纸摊开被放在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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