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臣捏着她雪白的下巴,目光灼热:“我们先不谈论婚姻,只谈你把我当成第一选择。”
方茴是真听不懂他颠公语言:“什么?”
“别去外面找那些莫子哥,他们跟过太多人不干净,找我,我比他们谁都要干净。”
“……”
“方恩也不准找他,他就是条野狗,还是饥不择食的野狗,什么垃圾都往嘴里面塞,比那些莫子哥还要脏!”
“……”
“方茴,只要不跟我离婚,你想要怎样都好。”
顾宴臣捧着她的脸,他薄唇贴着她嘴唇,说出来的话让方茴瞠目结舌,她很确定顾宴臣是真疯了。
不癫怎么会说出这些疯话。
但在这么癫的顾宴臣面前,方茴发现她不论说什么,这人都有自己一套思考系统,比如你说这两个问题压根不搭边,他会眼眶猩红冲着你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方恩。
你说你没有,他又会咬牙切齿怒吼:“那就是方恩那条狗不知道边界感!”
反正吧,这一晚上方茴几乎是脑壳疼到了离谱的地步。
一向嘴炮的她,居然遇到了对手。
她嘴上累,身体累,脑袋更累,她昏昏沉沉中琢磨了一晚上,顾宴臣是哪根筋搭错了,然而并没有琢磨出来,唯一得到的答案。
顾宴臣他妈是属狗的,真尼玛有力气,折腾她到天亮才抱着她睡过去,等他们一觉醒来。
方茴看到手机电话直接炸了。
感受到顾宴臣的蠢蠢欲动,她抬手就抡着手机砸向这人肩膀。
顾宴臣吃痛却依旧没有停下,他嘴角噙着笑:“方茴一晚上时间,考虑的怎么样?”
“我能说不?”方茴点开绿色手机标识。
其中有一大半是林圆打来的电话,还有几个是国内助理的电话,剩余就是方恩打来的电话,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方恩回个电话。
顾宴臣就伸手拿走她了的手机,再她起身抢手机时,这人手握着她肩膀将她禁锢在怀中,低头咬着她耳朵:“不能。”
方茴翻了个白眼。
她不想跟顾宴臣这个颠公在这里争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