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在男人恶劣下,她咬牙:“是!他可比你懂我多了!”
“是吗?”顾宴臣反问了句。
他的吻从脖颈滑落到锁骨,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他捏着她腰肢的手收紧了些,原本的吻慢慢变成了啃咬,有种野兽得知自己的猎物被其他人标记过的愤怒,他在用这种方式代替那些其他雄性的标记。
直到口腔中尝到了独属于方茴血的味道,顾宴臣才将啃咬转变成安抚的吻,半晌,他沙哑着声音:“方茴对不起……”
方茴僵住。
而后就明白过来顾宴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原谅。”方茴冷冷将这几个字咬得极重。
怕顾宴臣听不见,她再次加大了音量,“顾宴臣,我不原谅!”
顾宴臣是知道答案的,可当亲耳听见,他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楚,他将埋在方茴身前的脑袋抬起来,入目是女人被欺负到嫣红的唇,在往上是她泛着恨意,还有水雾的眼睛。
“因为陈琳?”他找着理由。
其实他是不想提起陈琳的,可眼下他只有拿着陈琳来作为说服自己的理由,说服自己方茴其实还是在乎他的,至少她是介意着陈琳,他解释着,“我没有碰过她,三年……我一次都没有碰过。”
他轻声的在方茴耳边低语,“你别因为她生我的气,方茴……给我个回到你身边的机会……给我一个……”
他一下又一下急迫的吻着方茴白皙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也在急迫想要得到方茴的答案。
“顾宴臣你清楚的,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陈琳。”方茴眼角被湿润打湿,她看着顾宴臣紧皱起了眉头,她笑,“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我讨厌你,我从骨子里面讨厌你。”
顾宴臣身体绷紧,他看着她,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可眼眸却依旧清明,没有丁点的意乱情迷,她甚至还在笑,在嘲笑他的自我舔舐,他忽然暗哑低笑,舌尖扫过牙床。
他松开了制衡住方茴的手,身体懒散的靠着椅背,看着面前慢条斯理整理着身上衣服的女人,他自嘲。
“方茴你真得很会戳我的肺管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