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阙眨眨眼,点了点头。
“不必如此,你我都是替陛下办事,彼此共勉就成。”
这时候谢明尘也将自己观察所得面色沉重的说了出来。
“余状元,是中毒而亡。”
不仅如此,谢明尘还在余朗胸前的衣服里发现一朵染血的朝颜花,可是看来看去,都是很普通的那种朝颜花,虽说现在时节早了点儿,但要是认真去找,也能找到。
应九阙叹了口气,事情果然不会那么简单。想起那位还被关押着的辛探花,应九阙比了个手势。
“或许那位会知道些内幕。”
辛探花原本还愤愤不平,结果在听到状元死了的消息时,大笑三声,恨不得亲眼看看对方的尸骨,这一看就是有问题啊。
应九阙和淳于霜对视一眼,随即默默地表示。
“你和余状元关系很好?”
“好?”
辛探花停下笑声,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呸!那个狗东西!我恨不得跟他没有一丁点关系!谁跟他关系好!”
“那我看你还挺激动的?说起来,我突然发现,你和那位状元还有点儿像?也许是眉眼……”
辛探花可是能在天下千千万万学子中厮杀出来的人物,就算因一时激愤有些举止过分,这会儿也已经恢复过来,平静的看一眼面前新鲜出炉的县主,也不磨叽,说出了自己和余状元的关系。
“那个余朗,是我血缘上的亲爹!”
嘶——
应九阙觉得自己牙花子有那么一点点疼,天啊,那刚刚这位探花郎勇敢出手竟然是为了捅自己亲爹一刀?是她有罪,思想太不纯洁了,还以为有人敢在宫廷重地搞咳咳,搞那啥呢。
“不知二位有何深仇大恨,要用这样极端的手段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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