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阿父所能做的也只能是防守,他没有多余的兵力去做更多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这个夫君借来的三千兵马,就成了双方博弈之中的胜负之手。”
“马溯安想不到有人敢直击他的腹地,更想不到大同节度使能借出这么多的人手给楚世昭。”
“更绝的是,楚世昭是皇子,他有正统在身,范阳的百姓不一定全都是铁了心要跟马溯安走的。”
“他打进来,只要给的好处到位,拨乱反正,范阳百姓怎么可能会生出抵触之心。”
李凤宁脑海里的思路瞬间清晰了。
“可是,这也太赌了吧?”
“不...不是太赌了。”
“是他只能赌,而且只有这一次机会赌,如果不赌,按部就班地走下来,一辈子都只能寄人篱下。”
“现在不一样了,若是打下范阳。”
“他就跟我阿父一样了。”
李凤宁微微咬着嘴唇。
信中所说的内容很简单。
无非就是随意地问候几句,又提及了当年所送的铠甲,最后笑言了一句——“真想亲眼看看你穿上我亲自为你打造的铠甲。”
整封信里像是在揣摩又好似在犹豫。
隐隐之中,李凤宁察觉到对方好像是有点想要休了自己的意思,但又不完全。
总而言之,有些挠得让人心里直痒痒,还有些咬牙的无奈。
但看到最后一句。
李凤宁的俏脸忽地一下泛红了。
李凤宁心里逐渐忐忑起来。
可是转过头去,却看到满眼都是自己儿子的阿父,他那一心想要将李晟明提拔成晋阳节度使的模样。
她又觉得这里好像也没有自己很舍不得的地方。
要不要...跟一下这个捡来的夫君试试?
反正这个李家有她没她都一个样。
而且,这是模拟推演,是模拟出来的结果,要是跟着楚世昭没有好日子过,她以后就绝对不会再跟着他了。
看着只心疼儿子,从来不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