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周门前,身着各级官员应有袍色的官员已经陆陆续续赶到。
相比起正光帝的勤政,保持着近乎于一天一次的早朝,永晋帝除了继位初期,还表面维持三日一次的早朝,到了永晋十年,就开始不上早朝,而是私下联络官员进行小型朝会。
桓盛只是六品的兵部主事,属于可来可不来的级别,朝廷是不会硬性要求这种级别的官员来早朝。
即便来了,也是站在相对远的位置。
其余大臣也是相继落位,像那些一二品的官员,都是身处大殿内,和永晋帝近距离对话。
卢恩闭目假寐,他从旁人的口中,大致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情况,而桓盛没和那份不明所以的贺表扯上关系,那就和他无关,所以到时候朝廷上不管扯什么,他就借着资历不予置理。
马上他就要衣锦归乡,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到永晋帝威仪十足地坐在龙椅上,由身旁的太监递话,今日的早朝已然开始。
不过先谈论的,还是南方闹得灾荒,还有北方匈奴人又侵扰边塞的消息。
你一句我一句,闹了半个时辰,才将这些琐事拾掇干净。
“诸位爱卿,可知道...最近朕的儿子,给朕借着贺表一事,上奏了一份折子吗?”
“这折子用心险恶啊——”
“朕呢,不信朕的儿子会这样对待他的父亲,所以这份折子,朕以为...是有人暗中唆使。”
“朕不安啊——”永晋帝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可到了最后一句话,他拖长声音,在殿内近乎用咆哮的语气呵斥道:“是英雄是好汉,那就敢做敢认,暗中离间朕与老四的父子之情,意欲何为啊——”
“意欲何为!”
大殿之中静若无人。
“宣晋王入殿——”永晋帝将情绪缓缓收敛,他扬了扬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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