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话,就是说李行舟的好话。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叶霄冷声道。
“王爷息怒,如今大敌当前,咱们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破坏内部的团结。就算王爷有气,也该等打退吴贼之后再发不是?
再说了,行舟与永宁已经成婚,童景是咱自家人,行舟也是咱自家人。自家人怎么能抓自家人呢?”
徐翊走过去,抓着叶霄的手轻声道。
叶霄将徐翊的手甩开。
“永宁是自家人,那李木不是。他私藏那么多兵器不上缴,我看他必有二心。你不是说他背后还有什么人么?我看他背后的人就是何献芝。
区区一介商贾之女,也配对本王颐指气使?也配给本王甩脸色看?她真以为整个岭南道,是个人都得给她面子?”
叶霄冷声道。
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叶霄所指使的。
上次叶霄被李木挡在城门外一整晚,他确实没放在心上。
这种误会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个事儿。
可被何献芝骑在头上输出,被何献芝当面侮辱皇族的尊严,这就不是心胸狭隘不狭隘的事情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他堂堂帝国藩王?
看在何愁的面子上,他不抓何献芝,难道就动不了何献芝的心腹了么?
“王爷向来海纳百川,如今这是怎么了?”徐翊问道。
“这岭南道该有个主次,何献芝做她的生意,她能挣多少钱是她的本事。可她想插手政务,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说是她何献芝,就是何愁在庐阳县,也别想僭越皇权之上!”
叶霄冷声道。
“王爷……看在永宁的份儿上……”
“若不是看在永宁的份儿上,我就不是抓他那么简单了,哼!”
“王爷,李行舟可帮你抵挡吴贼,他是将帅之才。因为何献芝之事动怒,不值当啊。”
“只知道隐忍退缩,真是妇人之见!”
叶霄狠狠瞪了徐翊一眼。
“下去!”
叶霄训斥一声,徐翊不敢再说话,只能欠身行礼之后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