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打败,是一件值的骄傲的事情一般。
“呵呵,你们这群人,骨子里就是贱。自认为低人一等,见到敌军,连打都不敢打就跑。眼里只有娘们,你们谁又配带狼图腾?”
“拓跋小子,若是你爹还在,他倒是有资格骂上我们几句。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这群长辈?”
“你爹在草原上,倒也是一号人物。可他都没你这般狂妄!就是他在这里,也得对我们客客气气的!”
“拓跋家的小子,念在当年你爹帮我我们的情分上,你现在滚回漠北去。脚下的战利品,你一样也别带走。否则,老子这把弯刀,会削了你的脑袋!”
“滚!”
“哼!”
年轻人腾身而起,冷声道:“竖子不足与谋!”
说完,年轻人愤然离席。
一群目光短浅的鼠辈,不值得他拓跋珪多费口舌。
拓跋珪回到自己的营帐内,朝着正坐在案前沏茶的男人拱手鞠躬。
这男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青布长衫,头戴纶巾,儒雅之风十足。
“先生,您果然没说错。那群鼠辈,不足与谋。”拓跋珪拱手说道。
中年儒士姓水,名寅,字长东。
三年多以前,漠北鲜卑部首领拓跋寔临终之际,将水长东请到榻前,并让拓跋珪给水寅磕头,拜他为先生。
一开始,拓跋珪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不给自己找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当师父,反而找了个文绉绉的人回来,还非要让他学南方人那一套,让他管人叫先生。
草原上的汉子,就应该纵马飞驰,而不是躲在家里读书写字。
读书读不出粮食来,写字也写不出好马来。
漠北的天下,向来是马背上的天下。
只有马骑的越好,弓射的越准,刀挥的越快,才能赢的漠北汉子的尊重。
但他还是遵循了父亲临终遗嘱,族中各项事务,事无巨细全都听从水长东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