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微一笑道。
“是。”
李忠保持作揖姿势道。
“免礼吧。”
楚凌轻叹一声道。
“奴婢叩谢天恩。”
李忠再拜道。
不好拿下了。
与李忠的几句交流下,楚凌得到了这个结论。
“来见朕,所为何事?”
楚凌不再去看李忠,缓缓闭上了眼眸,似有几分倦意道。
“禀陛下,奴婢是奉三后懿旨,来向陛下禀明,明日陛下要去大行皇帝梓宫停灵处。”李忠微微低首道。
“悼念皇兄,这点朕知道。”
楚凌回了句,但是紧接着楚凌睁开眼,撑着宝座坐起,看向李忠道:“只是朕有些好奇,朕是怎么成为嗣皇帝的?”
李忠心下一紧,垂着的手微颤。
“是碍于宗法礼制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楚凌从宝座上跳下,抬起头,稚嫩的脸庞却没有喜悲,在楚凌抬头之际,李忠就已跪在地上,二人这才齐平。
“立贤。”
李忠低着脑袋道。
“立贤?”
楚凌笑了,尽管他想到了,但这件事何其可笑,贤要怎样定义?又该由谁定义?对于皇位继承而言,立贤,这漏洞太多了!!
楚凌知道他的话,有些多了。
在处境未知下,眼前之人未知下,讲的话越多,就越危险。
可眼下的李忠,是他唯一能获悉内廷的人选。
他不说,不问,那什么都不知道。
这才是最危险的!!
楚凌想知道内廷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就成了嗣皇帝,哪怕只有只言片语,也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