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嘴上讲的忠诚再多,都不如做的忠诚要实际。
如果在今日拂晓,李祬趁着给自己梳洗时,向自己表达效忠之意,那楚凌就要想办法,把这个人给除掉了。
是。
在眼下的大虞朝堂,他是没有掌权亲政的新君,在楚凌眼里他就是傀儡皇帝,但那也是皇帝,李忠有什么资格跟他去比?
他们两者的地位悬殊,就是天跟地!
掌权,楚凌或许还做不到。
但想捧杀一人,那真是易如反掌。
‘这次的考验,你算是通过了。’
想到这些的楚凌,放松的倚着软垫,‘不过想赢得朕的信赖,还是要看你的表现了。’
信任是相互的,你信任我,我信任你,这不是靠嘴上讲出的,而是通过一次次试探与较量,才能决定是否值得信赖,值得托付。
这世上最奢侈的莫过于信任。
人活于世,到老,能有一二值得信任的知己,此生也算没有白来一遭,毕竟有太多的人,是揣着各种目的和想法在接近你。
至于没有人接近你,那纯粹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罢了,世道也好,人心也罢,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
去往御苑校场的途中,御驾伴随的禁军锐士,在途径一处时悄然退下,取代他们的是武阉。
今日当值的禁军统领徐恢,挎刀站于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御驾,他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何会允准新君进修骑术。
虞宫是没有秘密的。
楚凌想学骑术的事,在太皇太后点头后,就从长乐宫传了出去,只是跟徐黜被加授柱国衔,复官这一劲爆消息相比,此事就显得不那样重要了。
“回大兴殿!”
不知过了多久,徐恢言简意赅道,如雕塑般站着的一众禁军锐士,遂跟着徐恢朝大兴殿方向而去。
去御苑,是要穿后宫而过的,无诏,外男是不准擅去的。
“召勋卫当值者,去御苑校场,陪朕练习骑术。”前去御苑之际,楚凌语气淡然道:“朕一个人练,没意思!”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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