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皇弟这算说到点子上了。”
楚凌面露赞许道:“我朝中枢财政收支失衡,这其中的烂账坏账比比皆是,所以朕需要有一位大管家,能从容不迫的将烂账坏账梳理好,并且为中枢财政注入新的血液,以支撑起大虞庞大的开支需求。”
“在这次御前廷议中,朕没有想过给萧靖施压,因为朕知萧靖的难处与不易,所以才有了罗织呈递走私奏疏,其根本,是为推动榷关总署面世,推动边榷竞拍事务,以此来缓解中枢财政压力。”
果然是这样。
听到这话的楚徽,对此却一点都不奇怪。
“所以说这件事,不是朕怎样想的问题。”
楚凌撩撩袍袖,按着腿说道:“而是朕需要用什么方式,来叫世人知道,朕对萧靖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
“皇兄说的对。”
楚徽点头道:“如果皇兄不做些什么,那萧靖在朝的处境只怕会很难,毕竟从陈坚案开始,就有很多人盯上萧靖了。”
“更别提科贡泄密案了,这盯着萧靖的更多。”
“即便参与此案的副审众多,还有一众协办衙署,可归根到底啊,很多人会把账算到萧靖头上。”
“这次安南、西凉诸道受灾,朝野间出现的种种言论就是最好的明证,而现在,萧靖要插手赈灾事务,改变过去的赈灾方式,又在此基础上提出商税谋改,臣弟都不敢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对于萧靖这个人,楚徽是愈发敬佩的。
其所处的位置,本身就是很敏感的,稍有动作就会引起关注与警觉,可萧靖呢,却全然不理会这些,其做事的准则,从结果上来看,是否对国朝有利,是否对万民有利,这看似不可能糅合到一起的,却硬是被其给糅起来了。
商税谋改,就是最好的明证。
“所以朕想做的一件事,看来要提前来做了。”
在楚徽的注视下,楚凌抽出一份卷宗,撂到了身前木案上。
“宣课司?”
看到卷宗封皮所书,楚徽下意识读了起来。
“朕因为对中枢财政情况,了解的尚不够全面,所以针对税改方面的态度,是以萧靖这边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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