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
“我想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跟谁结过仇?”
闻言,王莽挠了挠头,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面露沉吟,半晌后才如实应道:“我至少已有半年没出过门,在这半年期间,除了爷爷外,我没跟任何人有过接触,自然也就不可能与人结仇。”
“硬要说与人结仇的话,昨天晚上在由钱家举办的晚宴大厅门口,为了替我大哥解围,我挺身而出,打了钱家的保镖,令得钱家人颜面无存,可是钱家满门都已经覆灭了,钱家又怎么可能派人来偷走我爷爷的尸体,报复我?”
秦战双眼放光,昨晚在宴会厅外,与钱国富发生冲突的事,再度浮现在他脑海中,当时的他,正受到钱国富的羞辱,是王莽突然现身,暴打钱家保镖,才是迫使钱国富妥协,允许他进入大厅,参加晚宴。
昨夜,他潜入钱家,大开杀戒时,并没见到钱国富,钱国富俨然就是一条漏网之鱼。
如今的自己,由黄金龙撑腰,藏身在暗处的钱国富自然不敢针对自己,也不敢硬杠一言不合就出手的王莽,于是就打起了王天来的主意,偷走王天来的尸体,以此来报复王莽。
“马上派人搜索钱国富。”
秦战的声音,凝成一线,直接送入黄金龙耳中,“此人有重大嫌疑。”
黄金龙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便悄然而退,来到王家大院的门外,拨通了心腹的电话,发布命令。
“除此之外,你再想想,还有没有跟其他人结过仇?”
秦战担心王莽冲动行事,会打草惊蛇,因此他并没把偷走王天来尸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钱国富的推论,告诉王莽,而是继续不厌其烦的询问着。
王莽挠着头发,陷入沉思,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到几分钟后,才一脸肯定的摇了摇头,“我非常肯定,近半年时间以来,我除了昨夜在宴会厅外跟钱家有过冲突外,并未跟任何人有过接触。”
话音刚落,黄金龙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钱……钱国富来了……”
秦战心里咯噔一跳,难道自己的推论有误,偷走王天来尸体的人并不是钱国富,如果不是钱国富,哪有会是谁呢?
以常理推测,如果是钱国富,钱国富又何必不打自招,主动露面?
这一刻,秦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偷走我爷爷尸体的人就是这老家伙?”
王莽福至心灵般瞬间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冷哼道:“是了,我昨夜在宴会厅入口,打了他的脸,他对我怀恨在心,却又不敢针对我,于是偷走我爷爷的尸体,以此来报复我……”
话未说完,钱国富就已走了进来,王莽一声爆吼,“我他妈打死你!”抡起双拳就往钱国富脑迪砸去。
秦战身形爆闪,果断出手,截住王莽的双拳,救下钱国富,劝道:“你别冲动,先听听他怎么说。”
钱国富脸色煞白,先向秦战投来感激的眼神,然后才惶恐不安的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