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具体情况,也是面色沉重地跟着几个抬着栓子爹的几个人,大概是行路颠簸,大栓父亲路上迷迷糊糊的醒了,醒了还在喊着:“鬼,鬼,快跑!”
路上大队长也一直在询问栓子当时的情况,大栓被吓的根本不敢回忆自己看到的东西,只断断续续的描述了一遍,描述的有鼻子有眼,细节拉满:“是个穿白衣服的女鬼,刚开始是背对着我们,然后突然回头!眼睛是红色的,还发光,嘴角都是血!还一飘一飘的!”他突然想起来一个关键:“对了,她没有脚,是飘在空中的!”
因为是挂在那,他首先看到的便是裙摆,记得尤其清楚!
大队长狐疑地问:“你确定不是人假扮的?”
大栓说的斩钉截铁:“不是!绝对不是!她真的在飘,眼睛还会发光!”
醒来的大栓爹也说女鬼眼睛会发光,猩红的光。
大队长举着火把,目光在许凤起黑色摞满补丁的外套上看了一眼,又看许凤起的衣服也是灰扑扑的,根本扮不了鬼。
许凤起和许凤台原本见到栓子爹满脸血也吓的不清,生怕一个恶作剧,真把人吓死了,此时见栓子爹醒了,也放松了不少,几个人将栓子爹抬到船上,许凤台在后面划船。
途中大队长又问许凤起他们,许凤起他们表示,他们都在草棚里睡觉,什么都没看到。
大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去的时候,凤台哥他们都睡着了,呼噜声打的二里外都能听到,肯定不是凤台哥他们!”
大队长百思不得其解,“先把你爹送到诊所再说吧。”
大栓坐在船舱里,整个人还是酸软无力的,此时被河风一吹,他终于感受到下半身湿冷的凉意。
村里的人虽然回去了,但都被大栓父子俩的惨样给吓的心里毛毛的,尤其是深秋夜寒,山风是一阵一阵的,伴随着呜呜呜的仿若女鬼哭泣一样的呼呼声,更是吹的人心头发毛,总感觉他们身后好像有鬼在跟着他们似的,一直到回到家中,都不敢谈论此事,把头捂到被子里,不敢向外面看。
大队长他们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栓子爹的头也被纱布包扎好了,还好止血及时,没什么大碍。
大家看到栓子爹脑袋上的纱布,和脸上没擦干净的血迹,才知道昨晚那并不是一场梦,栓子他们昨晚上真的在荒山见到鬼了。
大家集中到了大食堂,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许明月,然后和身边人讨论这事:“你们说,那里到底有没有……”说话的人挤了下眼睛:“那东西?”
有些对看热闹不感兴趣,昨晚没起来的人,还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说的人,连指都不敢指荒山,只用下巴往荒山方向翘了翘:“就是那儿啊,昨晚上大栓父子俩去偷砖瓦,然后被那个给害了,差点命都送了,你不知道?”
许家村是个大村,村前村后,村头村尾隔的远,只有距离荒山这边的几家人醒了,村头和村后的人都害不知道这事。
于是大家都八卦起来。
听说女鬼是被大栓的童子尿吓跑的后,还有大婶马上说:“这童子尿这么管用啊?我回家赶紧叫我孙子接一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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