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心中暗自高兴,少华好像没以前那么排斥他了啊?是不是代表,不绝交了呢?
他正开心,不久就听到端木府传来的一个消息,端木丰城被家主禁足,关在祖祠。
这个节骨眼儿上,为了何事要禁足?
云鹏不是真的蠢人,略微一想,眼眸蓦的放大,当啷一声,药碗掉在地上,整个人都是嗡嗡的,站立不稳。
方少华叹息,云鹏终究还是知道了。
望着犹自摆动的门帘,他无奈的抿了抿唇,望着身旁清丽宛然的静儿,
“静儿,你,你跟着鹏程回端木府吧”
“什么,你让我跟他走?”
“是啊?”方少华不理解静儿的惊讶所为何来,只是耐心的说,
“这个打击,一定很大——郡首大人就是谋害月姨娘的凶犯他还杀害的自己的幼子,真真丧心病狂鹏程他恐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你知道他的性子,又没有云鹏的精明……万一冲动起来,做了什么挽回不了的蠢事,就不好了。”
静儿的心,缓缓沉了下去,少华究竟是不是暗夜蝙蝠呢?如果他是,为什么总是在重要时刻,把自己推给云鹏呢?
“你确定吗?”
最后又问了一句。
有点奇怪,少华还是点点头,“嗯。鹏程只听你的话,有你在,还能劝阻他一二。”
好一会儿,静儿才颔首,“好吧。”
转身离开时,不知为何,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
静儿随后赶到端木府,可云鹏已经出事了。
他不顾祖父下的禁令,一个人去祖祠质问端木丰城——不幸的是,“诅咒”发作了。端木丰城丧失理智,状若疯狂的打伤了他,好险活活掐断了他的脖子。
闻讯而来的端木凌天,云鹏的亲生父亲,看到几欲疯狂的兄长,还有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儿子,居然只对后者轻轻瞥了一眼,脚步都没怎么停顿,就进祖祠去关心他的哥哥了。
随后出来,对儿子也不是慰问伤势,而是让云鹏去见丰城。
因为清醒过来的丰城,知道自己诅咒发作,伤害了云鹏,心中愧疚难安。凌天是让儿子看望他的八伯父,告诉他,“我没事,我一点也不责怪您……”
世界上竟有这种对儿子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的父亲?
云鹏要崩溃了。
他的心灵和身体受到了双重创伤,多年藏在心中的不满,怨恨,像火山熔岩一样爆发出来,“你是不是我爹哪有你这样的‘爹’?我恨你、恨你”
仇恨的瞪着自己的老爹,云鹏撕掉了手臂的包扎,宁可流血流死,也不从命
父与子僵持不下,岫岩、郝赌、流毒,也都无奈。这边,是年轻气盛,又怨气十足的侄子,那边,是重病垂危,心怀愧疚的弟弟,怎么办?
恰好静儿来了。
岫岩知晓静儿与鹏程的关系,向她求助——
“可能你知道了,我八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