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哼,不外乎看端木府的热闹罢了他……既然把东西送来,就是不想多搀和的意思。这个时刻,别多事了”
说罢,他轻轻抚摸匣子的蝙蝠纹路,皱眉思考着,该怎么劝说八叔帮他?
所谓的紫玉箫,只是个名义。他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去见养病不见外客的端木丰城。如今端木府的不同往日了,变成了宁罪的一言堂。但凡宁罪看不惯的,甭管为家族做过多大贡献,都随随便便被打发了,派遣去了其他地方远离家族核心。
这样下去,哪里还有宁罪一系以外的族人立足之处?
云岭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父亲流毒。他们失去联络,已经足足十天了
想到父亲常年病痛的身体,云岭忍不住忧心忡忡,几乎把下令软禁的宁罪恨得半死——没有自己在身边照顾,谁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会不会更严重了?
借着“发现一支紫玉箫与八叔丢失的非常相似”理由,他带着两个心腹直接从后门悄悄离去,去了枫林晚。
他确信一定能见到端木丰城,因为这就是丢失的那支啊
可没想到计划再如何万无一失,却没有变化更令人措手不及。
他的堂哥,郡首大人的长子云鲲,直接挡在门外,“抱歉,父亲正在休养中,吩咐过了,不见客”
“呵呵,我明白。不过事出有因,我意外发现一支紫玉箫,似乎与八叔丢失的紫玉箫一模一样啊你看看,是不是?”
云鲲连看也没看一眼,表情寡淡,
“哦,是支好玉箫。不过,父亲的丢失的已经找到了。而且,他现在也不适合,鬼医说了,不能轻易动情,而箫声凄切,容易使人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估计短时间内,都不会碰玉箫一下了。云岭,你的好意我会转告。”
刻板的态度,简直比铁板还铁板。
云岭为今日的见面,准备了多少?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
他心急如焚,又怕拖得久了生了其他变化,忍不住沉下脸来,“云鲲堂哥,我叫你一声哥哥,难道连门也不让我进?我是客吗?叔叔的身子不好,我身为侄子来看望看望,有何不对之处?”
说罢,就要往里闯。
云鲲的脸色也沉下来,“既然你直说了,我也不必藏着掖着别拿着一支破箫说话,你有什么目的,大家心知肚明”
“你明白就好今天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不见到八叔的面,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
云鲲恼火起来,“我爹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还不能安生你就这么看不过眼,非要把我们父子也拖下水?”
“不是我要拖你们下水,而是你以为,你逃得掉?”
两人针锋相对,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一处,激烈的绷出火花,谁也不肯让谁。
一个为了保护父亲,不让他被人平白当了靶子;一个是为了挽救被软禁的父亲,千方百计寻求外援。同出一心,不过,立场却截然相反。
正在僵持不下时,云翼忽然走过来,抓抓头,一脸茫然的看了看两人,
“大哥,爹叫你呢”
云鲲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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