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他曾经的那些黑历史,似乎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啊。
“请问,陆总您确定想要听吗?”乔治耸了耸肩,用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算了,我觉得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还是不要听了吧!”陆沐白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的叉子,拿起手绢擦了擦嘴,动作优雅又有绅士风度。
“我说,你跟小时候真的判若两人,看着现在的你,打死都让人想不到你小时候竟然会是那个样子的。”乔治探过头来,看着他斯斯文文的一举一动,深有感触地说。
“如果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就好了。”陆沐白叹息了一声,端起旁边透明玻璃杯里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不无可惜地说。
“哈哈,回到从前?如果能回到从前,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受难呢!”乔治笑着摇摇头,在笑话陆沐白的不自量力。
如果回到从前,他早就被陆老太太送走,一个人孤零零贫穷又落魄地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呆着呢。
陆沐白沉吟了片刻,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水杯,眸色深沉。
半晌,才喃喃出声:“即便是那样,也好。”
这下轮到乔治吃惊了,他不可思议地盯着陆沐白端详了半天,眸光蹙了蹙,以为他是在说些丧气的话,身体不好,命在旦夕,心情不好说一些丧气的话是很正常的,他不会和他去计较的。
吃完饭,陆沐白回办公室继续办公,乔治没什么事情,便开车回了自己的医院。
周三就要离开青城去美国,医院里的事情怎么也得安排一下,否则,他一声不吭地扔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走了,被他那暴戾的老爸知道了,回来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飞机在温哥华降落,坐了十多个小时,叶倾城的脸色有些苍白,深深的疲惫感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是不是很辛苦?”从座椅上起身,萧景活动了一下麻木酸涩的身体,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即便是很辛苦,她也不能在他面前吐露出半个字,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