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神态,任谁都看不出她其实脚趾紧紧扣着地。
老人家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并说道:
“我姓钱,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老爷子这态度似乎想和她深聊啊。
但她怕多说多错,所以不能被别人掌握聊天节奏。
于是便简短的回答:“我叫九歌”
紧接着又直接说起:“钱老先生,我今天带了个小东西,您要不先看看?”
李九歌随手把攥着的钱币放在了茶台上。
古钱和实木桌面碰撞发出了“咚……”的一声。
在场的三人都愣了一下。
我没想扔啊,怎么这么响……不会摔坏吧,诶呀,自己下次一定小心。
孙老见她又像昨天那样,从手里直接放出来一个东西,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古董,但也没多说什么。
东西还是人家小姑娘的,怎么对待这个东西,是别人的自由。
让孙子取了手套,拿了托盘,把铜钱小心翼翼的放到托盘上,钱老反复看了起来。
李九歌为了掩饰尴尬,随手就拿起了她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没想到竟然是她喜欢的白茶“白毫银针”,喝口茶后定了定神。
她的眼神遂看向钱老旁边椅子上坐着的人。
这人和她年龄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样子,带了个金丝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凤眼,眼镜片都挡不住精光。
不是善类。
从她进门,这人炙热的视线就一直粘在自己身上。
这种目光,她很熟悉,看上她皮囊的那些男的,都是这样的眼神。
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此刻她有些后悔,整理库房为了凉爽,她穿的清凉了一些,出门着急,也没想到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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