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相看门好亲事,现在平白无故让那乡下丫头骑在你头上,这亲事还怎么相啊?”
一聊这个,沈莲羞怯起来:“娘,其实女儿……”
“夫人,棠儿回来了!”
三人,不,是厅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过去,可沈昌之身形高大,把秦不茴挡了个严实,探究的目光一时没落到秦不茴身上,沈莲急得伸长了脑袋,被沈行舟冷冷地瞟了一眼。
沈行舟看了眼探着脑袋想要奚落秦不茴的沈莲,只觉得这两个女人无聊,低头继续看书去了。
直到秦不茴从沈昌之的身后走了出来,厅里寂静得可怕,连沈莲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沈行舟才觉得不对劲,抬头看过去。
逆光的少女身姿娉婷,红眼抱着一个坛子,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这是沈棠?
沈行舟书要拿不稳了。
不是说沈棠是个黑土妞吗?
沈行舟闭了闭眼,再看过去,沈棠还是那个沈棠,风姿卓越,胜沈莲万千,根本没有什么黑土妞。
恰在这时,秦不茴看了过来,她对上沈行舟的视线后,温温柔柔的露了个带着怯意的笑。
她在对他示好。
“好美啊。”一个奴婢看呆了,忍不住脱口而出。
沈莲抬眸剜去一刀,她立即惶恐的低下头,白了脸色。
邹冬雪回过神来,往他们身后看:“崔月娘呢?”
沈昌之看着身边又要哭的秦不茴,替她解释:“月……崔月娘她去世了。”
秦不茴走上前,接过话茬:“娘操劳一生,却从未委屈过女儿半分,是女儿不孝,不能替娘分担劳务,结果娘早早……”
死了好啊!死了才痛快!邹冬雪这么想着,就听见秦不茴说:“可怜我娘临死前还在惦记大家,惦记爹和……”
邹冬雪腾的一下站起来,崔月娘什么东西!居然还在肖想她的丈夫!
“啪!”
骨灰坛子啪嗒一下被邹冬雪拂到地上,四分五裂,一地的沙被穿堂风吹散,秦不茴被吓了一跳,忙弯腰去捡,泪流的更急切了。
“你明知道家中最近>> --